外来学子告状,宣德帝罚了本国学子,本国学子心中不服,也去皇宫外静坐,以示抗议。
宣德帝怒,想斥责朝臣,可第二天,竟请假了一大批,理由是,回家教子。
也有那没请假的,或是家中子嗣没有牵扯其中,或是左相这样底气足的,立于朝堂之上,面对帝王的怒火,不卑不亢。
宣德帝让他们将静坐学子领回家,施允带头,不争辩,不理会,只用朝事塞满整个朝会。
宣德帝又下令国子监夫子将学子们带回去,夫子却说,被陛下训斥,惶恐不已,吓病了,起不了床,出不了府。
双方就这般僵持了几日,宣德帝最终撤销了处罚,却依旧没有惩处最先闹事的人。
大家见好就收,此事算是了了。
宣德帝在背后跟蔡浊吐槽,“朕这样做都是为了谁?不还是为了大靖朝吗?这些外来学子已跟朕透露,是来合作,是来利益互换的,这即将到手的好处,朕,还能推出去不成。
不过就是打了一架而已,些许皮外伤,何须大惊小怪?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蔡浊眉心并成了川字,且纹路越来越深,对于宣德帝的说法,不赞同且失望,可宣德帝这些日子总说,他是个阉人,蔡浊听多了,心凉了,虽忠心不减,话,却越来越少。
他,终究只是个奴……
宣德帝明显的偏袒,助长了外来学子的气焰,他们以惹事为乐,时不时地挑衅一下,本国学子躲不过就跑,短短几日,休学了多半数,连夫子,也休息在家,学院中,空荡了许多,处处都是乌烟瘴气。
桑晴晓听了几位好友的再次诉苦,嘴上只做安慰,背地里,却让老藤去探查外来学子的行踪,包括那些侍卫,明里暗里的,一个都不放过。
老藤也烦他们,出动了不少暗中小妖,与都察卫合作,每日里,都能整合出二十多本册子,单看这数量,就知,他们行动分散,处处不消停。
亓骁眠每晚都将册子带回来,与小馆里的人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