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晓也就气了一会儿,就扬着张笑脸出门做生意了。
亓骁眠原以为,她很快就会又有动作,小心观察了几天,却只看到那丫头,跟熟客们聊的极欢。
没忍住问了句。
她却笑道,“急什么!科举过了再说吧,来赶考的学子,绝大多数都租住在这一片,你没瞧见我这生意都好了许多吗?连论金卖的佛跳墙,今日都卖出了六坛子。
那费脑筋的算计,哪儿有挣钱来的舒坦有趣。
对了,我听熟客说,怎么还有其他几国的人,过来参加考试呢?”
亓骁眠告诉她,“大靖朝在文学一道上的造诣,远高于其他国家,其他国家也认可,所以,每年都会派一些出身不凡的世家公子小姐,过来求学。
大靖一直号称自己是礼仪之邦,对于这等好学之心,不好出言拒绝,便每年都会给几个名额,他们是来参加国子监考试的,与科举无关。”
桑晴晓疑惑道,“可我并没有在国子监看到过其他国家的人呀。”
“他们教学的地方与你们不在一处,而且,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学满好几年,多数时候,一年左右,就离开了。
你本也没上过几天学,后来觉得没意思,办了长期休学,学院也没管你。
总共就那么几天,你才见过几个人呀?”
桑晴晓心虚的摸摸鼻子,亓骁眠笑着将话题岔开,“不过,这一批的外来学子,心气都比较高,说是要与大靖学子比一比,还扬言,也要参加科举,看看到底能排第几。
相关申请已经递上去了,朝中正在讨论呢。”
“一场考试而已,还需要讨论?难不成,这朝中,对于自家学子,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亓骁眠脸上收了些笑容,说道,“朝臣们倒是一腔热血,可陛下,却顾虑颇多,他如今,将自己看得越来越重要,就怕学子们发挥不好,让他失了颜面。
见他态度如此,朝臣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冷静了下来,不愿再冒头。”
桑晴晓问他,“如今,上朝上的比较憋屈吧?”
“确实憋屈,陛下性格大变,朝臣也越发小心翼翼,好在,陛下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