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绝和桑晴晓的几句交流,看得周边人一头雾水。
之前就有消息传出,觅食小馆的那个寸头,会跟慧绝大师一起讲经,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弥刹的来历,听到这个消息时,还围着弥刹一通打听,弥刹点头认下了这事儿,再多问,他就什么也不说了。
都这会儿了,还没看见弥刹的人影,这经到底还讲不讲啊,随即,就有人起哄,经文可以不听,法事必须得做!
慧绝无所谓是否爽约,只固执地与桑晴晓僵持着。
有人看出了他的意图,顺带着也开始对着桑晴晓起哄,桑晴晓这才笑道,“弥刹虽然不出场,可有人替他跟你比。
你与他的恩怨往后放吧,今日若是讲不好这场经,普昭寺的名声,会砸在你手里,这后果,你可担得起?”
“呵,也行。”
慧绝松口了,整个讲经场的气氛回升。
宣德帝坐于高处,不悦道,“区区捉妖界,一场讲经而已,口舌上争斗几句,气场竟比朕还要大,都忘了谁才是这大靖之主了嘛!”
亓骁眠看了眼蔡浊,蔡浊隐晦的与他交流了一个担忧的眼神,随后,低头俯身耐心的哄着宣德帝,哄了好一会儿,宣德帝自己笑了。
他的目光正盯着,讲经台上的小豆丁,“那桑晴晓就派了这么个小不点儿?”
蔡浊提醒道,“据说,这孩子是佛子转世。”
宣德帝的笑脸消失了,“嗯,龙卫曾送上过他的消息,朕记起来了,不是大靖朝的人,哼!这等好事,怎么都是别国的!”
亓骁眠开口,“佛子一说,不过是人云亦云,我离得近,也曾观察过他,就是个贪吃的小懒鬼,其在佛法上的悟性,不及弥刹分毫,弥刹是个好性子的,都被他气的直跳脚。”
亓骁眠这么说,确实是夸张了,宣德帝近期有些不对劲,亓骁眠不希望他的目光总是盯在小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