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经授道,若是能让每一个百姓都能听懂,才是我们这些僧侣,最朴实的愿望。
所以,过几日的讲经课,弥刹可敢跟我一起站在台上?”
“敢!”
弥刹这时也走了出来,他身上还穿着围裙呢,衣袖处和手上全是油,瞧着有些凌乱不羁潦倒。
慧绝嘲笑出声,“胆子倒挺大,你已经不能穿僧袍了,难不成要穿着这一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宣扬佛法?
别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唱菜谱,一挥袖子还带着油烟味,啧啧,十多年不见啦,弥刹,你怎么过成这个样子了?”
“不劳你关心,时间地点,我那天必定守时。”
“好,我等你来!”
慧绝一甩袖子出门时,还用他那宽衣袖,在面前扇了扇,嫌弃的意味很明显。
“弥刹,他居然小瞧你!”离簇怒道,“要不是晓晓拦着,我早就将他的脸给抓花了。”
弥刹却对桑晴晓说道,“慧绝功力见长,还涨了不少,你一两年前才刚见过他一面吧,那时他的功力如何?”
“不比现在,”桑晴晓也质疑,“以他的资质,尤其是他的心性,当时已经修炼到了一个临界点,想再一步,极是困难,如今功力大涨,想来是有一番奇遇。
这难不成就是他有底气的原因?弥刹,虽是一场讲经比试,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就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诱你出战,还有其他的算计在后头。”
弥刹解释道,“我应战并不是意气用事,本不想纠结过往,他却偏偏逼上门,我也不是个怕事的。
当年师父的死,他有一份力在其中,虽师父不希望看到我杀他,可从各方面打击他,或许比杀他,还要让他痛苦。
讲台上我会小心,本就不怕他,有算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