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晓从他们的服饰,迅速认出了其中几人的身份,有女子学院的掌院、还有文祭酒……
说话的那人,正是崔谦悟。
“几位来的倒是不巧,若早来一点,就能听到这几人针对我的长舌之言,我确实出身乡野,也曾走南闯北,是事实,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可让我惊讶的是,国子监的女子学院,世间女子向往崇拜之所,更是被世人标榜为女子德行最规范的地方,竟然也能听到乡野怨妇的长舌之词。
对付顽固恶劣之人,太文明了可不行。既然你们都教不好,不如试试我这乡野法子。
教化非常之人当行非常之法,若真的有效,也可以适当地在学院中推广嘛,这金光闪闪的字,还可以定制呢。
符文我白送,也能让这个国家少几个渣,就当是给大靖朝做贡献。”
这话说的大胆,也挑衅十足。
桑晴晓将几位夫子都打量了一遍,竟发现,还真有人对封口符文感兴趣呢,一脸跃跃欲试又矛盾纠结的样子。
而文祭酒,一脸木然,瞧不出他心里想些什么。
当然,也有如崔谦悟一样,怒气更甚的。
“桑晴晓,这里是学院!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桑晴晓笑道,“我知道啊,可我刚刚确实误以为,是步入了哪个乡间街口呢。”
又一句话将人给噎住了。
崔谦悟身边一夫子说和道,“桑姑娘,陛下恩赏你过来,是让你来好好学习的,这所学之事中,就有一条,要友爱同窗,你此举甚是不妥。
念在你初来,不懂规矩,又因事出有因,而她们也得到了教训,此事,就此揭过吧。
还请桑姑娘,将符文解除,可别误了上大家课的时间。”
这位夫子倒是客气,桑晴晓对他有了个好印象,便自然给他面子,符文刚解除,那几人就哭嚎着,要回去告状,甚至还有要去宫中告状的。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嘛!你们先起的头,技不如人,还有脸在这哭!未来一个月,你们将负责整个女子学院的清扫,算是惩罚。”
咦?这女子学院的女掌院,是个明白人嘛,只是这不苟言笑的样子,与后世的教导主任风格颇像,大概是个不好糊弄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