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位与她的处事风格还是有点类似呢。
她前段时间刚毒瘫了一个老婆子,亓骁眠现在也打算弄疯一个痴妇人。
如此也好,倒是除了一大隐患。
“夫死从子,你应该不想将你母亲带在身边吧?”
“亓灏一死,我与亓家也不是不能合作,我有朝堂中的权势,他们有江湖中的权势,必要时能互通有无,再托他们照顾我那公主娘,拿人手短嘛,他们应该是愿意的。”
桑晴晓却说,“这也相当于将软肋交到他们手上。”
“她是不是软肋,我说了算。”
见话谈的差不多了,桑晴晓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气氛突变,闲适了许多。
“说到你那公主娘啊,你答应我的事儿,做了吗?”
“亓骁鹏一大早过来演了那么一出,耽误了不少时间……”
“呵呵。”
“别不高兴呀,晚上请你看戏。”
“这还差不多。”
当天晚上,桑晴晓和亓骁眠隐身坐在屋顶上,还真就看了一出好戏。
那腐肉的臭味并不浓,在沙场上见惯了死人的亓骁眠,以及在流放之地见惯了死人的桑晴晓,闻着都觉得还好,只是会让他俩皱眉不适应,倒还不至于让人呕吐。
可养尊处优的和纯公主哪里闻过这个呀,吐了个昏天黑地,大半夜折腾着下人嚷嚷着要挪窝,可挪到哪里臭味就跟到哪里。
和纯又下令让人查来源,却怎么也找不到。
桑晴晓也好奇,“你究竟是藏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