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簇叹道,“就知道没什么用。”
桑晴晓笑了笑,瞥了一眼贞节楼的方向,神色轻松的品了口茶。
只听离簇又问道,“亓骁眠呢?一大早的,又没看见他,怎么跟在湖州似的,都那么忙。”
“他去帮我做事了。”
“嗯?哦,是你昨天跟他说的,送去做旷工的事情吗?”
桑晴晓点头。
“他倒是动作快,也就是你面子大,”离簇凑到桑晴晓眼跟前儿,“晓晓,你别看他对你一副有求必应、儒雅公子的模样,私下里可狠了。”
“你偷跟过去看见了?”
离簇浑身打了个激灵,“我曾去督察院里看他审犯人,好奇嘛,结果,自己被吓着了。
那时的他与在你面前时,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在牢中血海里,活脱脱的一个大魔王在世。
他那几天,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可却什么也没说,任由我看。”
离簇说到这里,娇气的哼了一声,“我怀疑他是故意吓我的!”
“吓你也是你活该,那种地方,秘密太多,闲杂人等不能靠近的。若是换做别人,早就死的透透的了。离簇,他是有能力杀你的,只是需要冒点险罢了。”
离簇嘟嘴,“晓晓,你为他说话。”
“实话实说。老藤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