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敢说我老!”
“你自己不爱惜身子,还嫌我说。”
食盒一打开,香气喷涌而出,秦穆徽就顾不上与亓骁眠斗嘴了。
“又是从你家那位的小馆里拿来的?”
“什么你家我家的,陛下还请慎言。”
“哼,你今日进宫不也是为了她。”
“不是你让齐朗让我进宫的吗?再说了,黑将军之事,是朝事,她只是碰巧遇见后打抱不平,怎能说是与她有关呢。”
“我就是不让齐朗叫你,你也会找时间进宫跟我说这件事的,明明齐朗早就出宫了,你却拖到现在才进来,也得亏你是我大外甥,若是别人,早就拖出去杖打几下了。”
亓骁眠不谈为何晚入宫,只先将那竹筒罐的茶叶递给蔡公公,让他为陛下泡上一盏。
“等等,我可不是什么茶都喝的,”秦穆徽将茶叶罐拿过,打开闻了闻,一股熟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吸了好几次,“这茶叶从哪儿来的?”
“弥刹亲自炒制的。”
“悟莲大师的那个徒弟啊,怪不得味道这般熟悉,细闻下,却又有细微的不同。”
秦穆徽爱茶,催着蔡公公去泡一盏,“想当年,悟莲大师的茶,可是千金难求啊,大师在的时候,我也只是每年得上一两罐,大师走后,我便再未品尝过那般好的茶。”
蔡公公动作极快,且技艺也极好,第一杯自然是奉给了陛下,第二杯请了亓骁眠。
“阿浊,你也品品。”
“谢陛下赏,奴才也馋着呢。”
茶入口,秦穆徽便眼睛一亮,“竟是不输于悟莲大师。”
亓骁眠却说,“弥刹跟我说自己的手艺比他师父要差一些。”
秦穆徽摇摇头,“各有特色,你这牛饮之人不懂,阿浊,你以为呢?”
“陛下,奴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