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查清楚之前那是一步都不可以离开府里。
方绵绵也不知道会这样,现在还心有余悸,那些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人。
全身力气放在椅子上,炯炯有神的视线都放在存放楚萧宁那边。
他又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那深邃的双眼很特别,在站在姑姑面前又是一个伶俐的弟弟,方怀柔正问他在外面好不好玩,遇到危险身上有没有事,要人跟着才行,以前的康正跑了,她还担忧儿子会伤心,要去买一个回来陪着儿子才好。
楚萧宁并没有被吓到。
那些人当时并不是自己的对手。
反而是方浩青应该让人安抚才是,冷汗都冒出来了,整个府里都开始警戒起来,官府查找着那几个人。
方竟泽去过牢中看那黑衣人,用了刑具。还是什么都没有招出来,过几日就传来在牢里面的人撞墙而死。
骇怪之下又思索不出真正缘由。
眉头深蹙,拧成一个川字。
他身为衡州的官员一直都没发现这深藏的隐患,刚到这里了解的亦是不多,做的一些事已经触及到一些官员的利益,联合起来孤立他一人。
明明不对劲又说不明白。
那守门的士兵并未放过可疑人员进来,一切都很正常,胡人分为东胡和西胡,两地界的都不一样,衡州内出入的胡人也有,但是不如荆州多,只因这里的百姓都不待见胡人。
楚萧宁还未休息。
手指轻敲响桌面,响起有规律的声。
就是在前院等着方竟泽回来,方竟泽愁眉苦脸进来,少了些往日的喜悦,劳累一日的身体已经很疲惫。
见着楚萧宁在等着自己,他瞅着开口道:“萧儿怎么那么晚还不睡?”
楚萧宁:“我在等舅舅你。”
“哦?等我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