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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麦冬本打算在学校多待一个月,再回去首都实习,但临时因为单位缺人需要早些过去,恐怕到参加毕业典礼才能见到,毕业后,各奔东西,大家未必能在毕业典礼相聚。
贺朝露和松音就盘算着这周给麦冬准备一个饯别宴,叫上了其他今年参加古建修复项目的同学,最后来了七八个人,干脆去吃铁锅炖。
学校美食街的铁锅炖是所有上过江州大学的人的美好回忆,开店的阿姨从二十几岁被人叫阿姨一直叫到五十岁,几乎所有州大的学生都认识她。
几人落座就开始七七八八地聊天,最会活跃气氛的当然是松音。
“大家安静一下,在这里,我想说几句,首先感谢大家能来这次的饯别宴,感谢麦冬师哥在这次古建项目中的帮助和提携,师哥,离开并不是结束,同窗共度时光,岁月匆匆,如今迈步从头越,祝福你在新的道路上勇往直前,开创属于你的新天地。这杯酒我敬你,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说着松音喝下了一杯酒,在座的几人起哄地欢乐嬉笑,离别的伤痛被这种欢快的气氛掩盖,以此来表达大家的不舍。
大家说着闹着,都有些喝多了,不知是谁起了兴头,问:“诶,麦冬师哥,你说我们松音刚刚说了这么多,又是祝你勇往直前,又是后会有期的,你考虑考虑我们松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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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搭话道:“是啊,我们松音长得又漂亮,性格又好,你俩正好差一届,年纪相差也不大,你考虑考虑呗。”
几人起哄着,松音就被推到麦冬身旁了,松音含情脉脉地看着麦冬,却瞧见麦冬的眼神看向了坐在角落的贺朝露。
这时,松音的酒劲儿彻底清醒了,原来无论做再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