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春天就像一个突然到访的朋友,住了两日便走了,才不过短短几日,几场雨过后,五月的天气渐渐变暖。
路上行人纷纷脱下了冬衣,换上了轻薄的春装。
这几日,蒋明镜又带她去了几次酒会,他的伤病还没好透,一直出席酒会,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虽然中间有坐的时候,但谈起事情来,就忘了时间,反倒好得更慢了。
她总会适时去提醒他,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和别人说话。
久而久之,江州圈子里盛传蒋明镜身边有个女人,最近极受他的宠爱,每每大家同他谈到重要事项,那女人就窜出来说自己肚子痛脖子痛牙痛脚痛,可蒋明镜却每次都接招,无奈地同大家说失陪。
越来越多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就连董叔都说谣言传的离谱,可众人不知内情,她只是知道他脚伤不能久站,到点提醒罢了,倒让别人觉得他们上演了一场你侬我侬的戏码。
这不,她刚说完,对面的男人就露出了一副惊讶且好奇的表情。
蒋明镜带着淡笑对他说:“失陪了。”
不过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淮左,倒是又惊又喜,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调侃道:“贺小姐,还真是演技派啊,要说你全身都痛遍了,下次能是哪儿痛?”
贺朝露也不甘示弱,反击道:“你既然来了,明知他有伤,为什么不提醒他?”
淮左嬉笑道:“这不有二嫂在吗,我哪儿好意思抢您你的活啊?”
淮左虽是开玩笑,却说的也认真,若非蒋明镜刻意纵容,贺朝露怎么会次次这样做,想来二哥也是享受其中,不能自拔,如果他真的管了,恐怕落不得好还要受蒋明镜一句埋怨。
蒋明镜在一旁,收敛起了神色,冷冷警告:“淮左,你别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