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露两臂圈着小腿,抬眸看着他说:“不是的,你可以去查,师哥只是担心松音和我一起去找。”
沉静片刻,蒋明镜冷笑一声,扼住她的喉咙,语气狠戾:“贺朝露,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她被迫仰头,被他扼住地喘不过来。
还没等反应过来,蒋明镜一臂扫掉了书桌上物件,双臂一用力就把贺朝露抱上了桌,他冷笑一声,缓缓抬手落在了她细嫩的仿佛一捏就会碎的脖颈,狠狠握住,往后一推,她便倒在了桌子上。
另一只手,缓缓往下,贺朝露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恐惧和无助包围了她,她摇头惊呼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蒋明镜像没听到似的,俯身亲吻她的脸颊,任凭她如何反抗摇头也绝不松手。
接着,他狠狠吻住她的唇,不带一丝怜惜。
贺朝露想他疯了,她明明已经同他说了缘由,是他自己不相信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他的力气太大,她浑身都被他禁锢住了,动弹不得,便用尽所有力气反咬他,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都怔一下,他反倒闭上着眼,未曾放开她。
她听到他解皮带扣的声音,终于不再挣扎,无声的哭泣。
蒋明镜埋在她的脖颈里,细密地吻着,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抬头看到她凌乱的发丝垂落在双肩桌上,像是黑色藤蔓遍布在深棕色的树枝上,侧头没有看他,眼圈和鼻尖都是红的,咬得通红的嘴唇带着他的血迹,脸上全是泪痕,毛衣领口都被他撕烂了,胸前一片雪白毫无遮挡,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被他凌辱。
此刻,理智逻辑统统回来了。
他终于扶起她,把她揉进了怀里,带着低沉的声音心疼道:“对不起,我气糊涂了。”
贺朝露的头埋在他的怀里,终于放声大哭,刚刚那刻她甚至想,大不了一了百了,也绝不要受这样的屈辱了。
她哭了很久,才慢慢转为抽噎,蒋明镜放开她时,衬衫早已被泪水沾湿,他拿起沙发扶手上的西装,给她裹上,横抱起她到了卧室,把她放在卧室沙发上。
他抬手擦掉她两颊的泪珠,深呼出一口气,语气再也没了刚刚的冰冷,却透露着一丝疲惫,淡淡道:“你先去洗澡,不然又要感冒,我出去下。”
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贺朝露知道他不会在做什么了,等她洗完澡出来,蒋明镜还是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