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摇头,如果是赵姨,绝对不会这么做,除了她还能有谁。
饱餐后,蒋明镜回书房处理公务,贺朝露则去了小木屋做佛雕。
接下来几日,蒋明镜都没有出景荣,和她一起窝在家里,贺朝露想这倒是难得,不过即便在家,他也忙碌工作,有时候,她在楼下看书,都能听到他边下楼边打电话的声音,醒来,身边的床铺也是冰凉,他早早就去健身房锻炼。
好在他未曾限制她,到了冬天她就像小猫一个,喜欢窝着不动,也许是太瘦了,让她很难保持温暖,即便开了暖气,也常常手脚冰凉,需要那个热水袋捂着,越是这样便越不想动了。
第三日,雪终于停了,太阳出来了。
她懒懒散散起床,边下楼边打哈欠,却见楼下蒋明镜,上衣没穿露出孔武有力的臂膀和八块腹肌,身上脸上都留着汗,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
他也看到她了,走上前去,她侧身让道,对他说了声早,撇过脸去,脸上早已红透。
他捉住她的手,低头附在她耳边说:“我浑身上下,你哪儿没见过?”
她的脸更红了,蒋明镜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混杂着水蜜桃洗发水的味道,加上雪白里透红的小脸,真的让人想要一口把她吃掉。
她抽出手,推了推他 ,低声说:“你快去洗澡吧,汗臭味。”
蒋明镜轻笑,终于放了她。
“晚上,我的生日派对,一起去。”
贺朝露早从赵姨口中得知他是十二月的生日,拖了这么久,这都一月份了,以为是没有那个生日派对了,竟然还要办。
“好。”她点点头,想起上次从英国买的袖扣还在箱子里。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玉镯,这镯子怕是退不掉了,要么还是把那袖扣送给他吧。
到了傍晚,贺朝露放下手中凿刀,她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提早回房间收拾。
如果蒋明镜不在,她平日就在主卧隔壁的客房睡觉,所有她的衣物也摆放在那里。
她想这次应该不用太正式,就挑了件白色软糯毛衣,下半身是浅褐色呢子裙,转头看见在衣帽间角落的行李箱,她蹲下从行李箱内袋里掏出那只装有袖扣的礼盒,却还在犹豫要不要给他。
想了一会儿,还是把小盒子放进了大衣。
果然,外头赵姨在叫她了,她拿起大衣走了出去。
她下楼站在最后一级木质台阶上,蒋明镜正站在玄关处,穿着休闲,竟同她一样穿了一件白色毛衣,不过是高领的,脖子上是英伦格子围巾,外套是黑色呢子大衣,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西装以外的衣服。
看她呆呆地望着他,他伸出手,温柔地笑了笑:“过来。”
她乖乖小跑过去,在他面前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