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叔父,拿钱赎人。”
“你们汉人不守信,我不信你。”
“不是,你是被谁骗了,就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谁告诉你我不守信的,你才不守信呢,你个小偷还想跟我们谈诚信?”
见宋春临骂他小偷,那人涨红了脸反驳:“什么小偷,不过弄了你们点粮种罢了,你们这边的粮种这么金贵,还不准我们买卖吗?”
“金贵,可金贵了呢,亩产达上千斤的粮种,可不金贵吗?你们那边我想想,唉,不会还是以捕鱼为主食吧?”
这话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对方一跃而起,正欲抓向宋春临,又被顾逢月眼疾手快的一脚踹翻在地,久久没有缓过来。
站着的三人冷眼旁观,并没有扶他起来的意思,等他自己缓过来了,才抚着方才被踹到的胸口,眼神怨毒的瞪着三人。
“你们汉人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把救命的粮种藏着掖着,可怜我安南百姓,食不果腹,饿死病死,好不容易得到这一线生机,也要被你们夺走,我不甘心!你们汉人,就是我们安南的死敌,我叔父不会放过你们的!”
周围三人听完顿时皱起了眉头,顾逢月更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你们安南百姓食不果腹又不是我大景人所为,你说我们夺走你们的一线生机,此话更是可笑至极,这世上并不是谁可怜谁就有理的,你们的百姓没有饭吃,就要来抢我们大景的粮种,现在还要倒打一耙,颠倒是非黑白,怎么,你当强盗还有理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强盗?你情我愿的买卖,怎么就是强盗了,不过是高产一些的种子罢了,怎么他能卖,我们就不能买吗?”
宋春临气炸了:“屁的买卖,种子就我一家在种,你说说谁卖给你的?说不出来吧?还你情我愿,我怎么不知道销赃还能被扭曲成正当买卖了。”
“还有,你们国家的百姓没有粮食吃,那就是你们国家的领导人无能,他不能带领自己的子民过好日子,凭什么还要把锅甩到我们身上?再说了,你们分明知道那粮种关乎国运,现在偷走的,就是窃取国运,这罪过让你们千刀万剐都不为过,还死敌,你确定你们能真的能打得过我们大景的军队吗?”
“若说方才我还对你们的百姓抱有些许同情,但现在,我只能说你们活该挨饿,有你这种不自量力的贵族去统治国家,他们拥有什么样的下场,那都是自找的。”
地上的人被顾逢月跟宋春临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堵得说不出话来。
宋春临甚至还在最后补了一刀:“怨天怨地就是不怨自己,我说你们能不能多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啊,别一出事就知道甩锅,怪丢人的。”
身后的禁军表情凝重,心想以后一定不要招惹这两位活祖宗,瞅这嘴皮子利索的,自己吵架肯定吵不赢,搞不好还会气死自己,瞧地上这位,不就快要被气得喘不上气了吗?
但是过了一会,三人发现这人好像是真的喘不上气了……
“气死了?”
宋春临不确定道,他同顾逢月对视一眼,宋春临立刻操控异能,精神力化作一股尖锐的能量,直接刺向对方的精神海,在精神海里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以后,宋春临没有直接摧毁对方的精神海,因为这个人还有用,他只是把他的精神海捅了一个大洞。
因为这个人没有精神力,精神海的洞对他的影响不算大,也不会危及生命,但能够让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简单来说,就是疯了。
一个疯子,即使被救回去了,也是弃子一枚,毫无威胁力。
弄好一切以后,顾逢月跟那禁军吩咐:“此人我们已经审问完了,你们小心看管,我们进城的时候曾遇见一队收粮的商人,他们行迹可疑,应该是来救他的。”
禁军神色一凛,示意知道了,表示自己会加派人手,争取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另一边的街上,来救人的安南高手们还在街上游荡,他们跟一些小商贩们看似是在话家常,实际上都是在收集信息。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效率还算挺高的,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他们已经总结出他们要救的人并不在府衙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