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把错,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死脉还能活过来的。”
顾逢月轻咳一声,抱着怀里的水囊下了地。
“诸位昨夜辛苦了,我兄长昨日这病来势汹汹,恐吓到了旁人,大家出去后,可切莫声张。”这是在提醒他们要封口了,几个本来就是侯府的府医,经过层层筛选才得以留在侯府当差,对于顾逢月的命令不敢不从。
至于昨夜的御医,那是陛下的人,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顾逢月洗了把脸,等大夫们走了以后,顾逢月又喂了一次灵泉水,这一次灵泉水喂下去以后,顾逢云便睁开了眼睛。
顾逢月激动的扑了过去:“兄长!”
顾逢云被他吓了一跳,看着爽眼泪汪汪的弟弟,也有些明白自己这一次是吓到弟弟了。
“好了好了,都哭成小花猫了,你看,哥哥这不是好了吗?”说完顾逢云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之前还有轻盈一些,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无力感。
他有些惊疑不定的坐起了身子,平日里胸闷的感觉也消失殆尽,他从未感觉到呼吸顺畅,竟然是这么好的事情。
顾逢月看见哥哥的反应就懂了,他当初伤愈的时候就是这样,几乎是一夜之前那些疼痛就自己消失了身体轻松的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
顾逢月让管家去端午饭,管家识趣离开,走的时候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顾逢月从怀里掏出那个被他体温捂热的水囊,献宝一样的送到顾逢云眼前。
“哥,你看,就是这个水救了你,也救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