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说的对,咱们春临还小,以后的日子长着呢,等咱们伤好后继续南下,春生他娘,把咱们家的银票户籍都拆出来,放春临那儿。”
宋秦氏拿来几件旧衣服,这都是当初她走的时候捡回来的,衣服破旧缝满了补丁,宋家人当初变卖家产后,把钱换成了整张的银票,跟户籍一起用油纸包好缝在了衣服里,现在要拿出来,得先把衣服拆了。
本来就是旧衣服,拆起来非常快,宋秦氏很快就从衣服里翻出几张十两的银票,还有地契跟户籍,把东西全给了宋春临,让他收在空间里。
之前一直赶路,现在宋家人都闲了下来,除了两个伤患,其他人都显得无所事事,宋阿麽看着天色,又看着那些拆成了破布的衣服,突然问宋春临有没有布料跟棉花。
“阿嬷您要布料跟棉花做什么?”
宋阿麽就笑了:“当然是做衣服啊,你瞧着天,等咱们到南边,估计就已经入冬了,到时候再做就来不及了,趁现在咱们不赶路有时间,先做几件夹袄,不然到时没有冬衣穿。”
“布料好像是有,棉花嘛我得找一找。”宋春临当初光顾着囤吃的用的,衣服的话也都是收的成品,他自己也不会做衣服,当然不可能想到要收布料跟棉花。
于是最后宋春临只能掏出两床棉被,跟几套床单,不过床单的料子很柔软,宋春临不知道是啥材质,瞅着舒服就把人家的库房给清空了,因为是库存,所以花色都是一样的素雅。
宋阿麽跟宋秦氏各拿了一块床单开始了裁剪,宋春临跟宋春生百无聊赖,最后被安排了拆棉被,把棉被里的棉花拆出来,好做成棉袄。
婆媳两人都是手脚麻利的,一整天的时间就做出了大致的形状,估计用不了多久,宋家人就能穿上同款花色的新棉衣。
失血过多的顾逢月直到三天后才兜兜转转醒过来,他睁开眼,却只看见一片黑色,宋春临给他脸上戴了个眼罩,动了动手后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可能被俘虏的恐惧让顾逢月开始挣扎,宋阿麽最先发现了他的动作,忙过去安抚他:“别怕别怕,孩子,你伤的太重,怕你乱动才把你给绑起来的,不怕啊,没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