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兰吸了口气,“妈,钱姨,今天下午四点我回来就没出去过,记住了吗?”
“哦!”两人愣愣地点点头,虽然不理解,但盲从就行了。
反正这个家从来都是师兰做主的。
师兰走到角落的花坛边,捏了一撮碎土往空中一扬,像喷香水一样站过去转了一圈,感受到碎土落在了头皮上。
敲门声越加急了,师兰穿上门口方玉梅干活穿的布鞋,“妈你把我鞋子放床底下去。”
随即一把抢过钱姨手中端的饭碗,扒了一口在嘴里换乱地嚼,一边含糊不清地吼:“谁啊?!”
门外站了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一身公安制服,手里拿个本子。
见师兰出来了,语气很凶:“敲半天了怎么没人呢?”
“这不吃着饭呢嘛。”师兰急忙咽下嘴里的饭,“公安同志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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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打开本子,拿起笔准备记录:“有人反映你最近行踪诡异,怀疑你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里派我过来调查一下。”
“谁啊?我天天上学放学的,就差两点一线了,怎么还行踪诡异呢!公安同志,这肯定是谁故意害我!”
“行了!没时间听你扯这些,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了。”公安同志不耐烦道。
“好好好,您问,我肯定是有什么说什么。”
见她态度良好,公安同志脸色好了点,“今天去了什么地方?从早到晚都交代出来。”
师兰老实巴交地说:“今天没课,我早上没出门,下午出门了。”
“下午?什么时间出的门,又是什么时间回来的。”
“吃过午饭就出门了,具体时间没注意,回来的时候是三点半不到四点。”
“然后呢?”公安同志接着问,“之后还出门了没有?”
“没。”师兰小跑着过来开门,脑门出了些汗,一手拿着碗筷一手擦了擦,“今儿个多热您可是知道的,出门一趟差点给我累坏了。”
“这不我家打算弄个小菜园子,下午我回来的时候太阳没那么毒了,就一直在家里锄地呢!”
那人站在门口,眼睛像毒蛇一样审视着师兰。
衣服上有汗味和土腥味,头皮上还有灰土,右手掌心也是红的,看着像被锄头把磨过。
再一看,那碗里的饭已经吃了一半,挖空的地方有菜汁酱油的痕迹。
确实是在吃饭没错。
“行了,下次有问题再来找你。”他将本子一合,大步流星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