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记得的都说了,还给何大海支了个招,“二哥,与其做一件件羽绒服,我看不如做成羽绒服内胆。”
“或者羽绒背心。”
如此一来就不用考虑太多样式。
穿在里面也不用介意什么颜色。
现在布票按人头发放,颜色讨喜的布匹还挺难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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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咱们这边的麻鸭羽绒不算茂密,我在南方看到人家养的一种跟鹅差不多大的番鸭,绒毛更多,颜色还白。”
驻地附近的公社就有养殖白番鸭的。
“番鸭跟麻鸭比起来,腥味更淡一些,肉又多又紧实,不过能吃又能拉。”
国内养殖番鸭的历史还挺长的,师兰上回在公社见过,还以为是鹅,但看着又比鹅小一点,攻击力也没有鹅那么强。
她问了之后,才知道几十年前就有这玩意了!
师兰提醒道:“不过做羽绒服也不容易,清洗、消毒羽绒的设备,还有布料选择,要是做不好,羽绒服又臭还跑绒,估计要血本无归。”
何大海粗中有细,敢说敢干。
先前师兰说本地适合养殖香菇,他还真跑到市农业局去问了,找到一个蘑菇研究所,弄了菌种回来。
给师兰寄过好几回干货。
不过技术到底还是欠缺,味道不错但是产量不高,还没达到大量外销的地步。
何大海认真记下师兰说的,其中几个不明白的地方还问了好几遍。
师兰也不厌其烦地为他解答,反正她也只是动动嘴,并不介意用自己拥有的知识帮助别人。
何大海脸色激动:“妹子,你跟梅姨能来咱们家,真是咱们老何家祖上积德了!哥谢谢你!”
旁边何铁牛几人还煞有其事地点头,“那是,以前哪想过还有现在的好日子。”
不用指着天吃饭,还有看得见的钱收进口袋,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何叔,二哥,别这么客气,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咱们家所有人过好了才是真的好。”
“你能把大队的东西销到外面去,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