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烨枫把一早准备好的措辞说了出来，凌霄略微思索一下，还是道:“皇上也是关心你，你那天就因为这个皇上吵起来了?”

“差不多吧。”

萧烨枫微微移开视线，双手不自觉握紧，凌霄没做声，也不知究竟信了还是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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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王爷贵体康健，并无不妥，不需喝药调养，是药三分毒，还望皇上多多思虑。”

程桦跪在大殿中央，一字一句回禀道。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萧淮川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程桦领命起身离开。

空旷的大殿，萧淮川孤身一人坐在高处的龙椅之上，单手扶额，微微闭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来推门进来就看见萧淮川满面愁云的坐在高位，微微躬身靠近，低声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嗯，云来，你说朕都是天下之主了，为何还护不住想护的人?”

萧淮川缓缓起身，边朝外走边问道。

“皇上，您是说王爷吗？程院判不是给王爷看过了吗？并无不妥，皇上您就是担心太多，王爷好着呢。”

云来不用想都知道萧淮川说的是萧烨枫，虽然疑惑萧淮川究竟担心什么，但还是斟酌用词的答道。

“现在没事，以后谁说的定呢？身处天家高位，注定都是孑然一身么?”

萧淮川望向远方，可他看不见外面的风景，看到的全是层层叠叠的高墙，低声喃喃道。

云来不知道怎么劝萧淮川，突然觉得萧淮川似乎变了又好像没变。

夜幕下，萧淮川略显单薄的背影缓缓走向皇宫深处，云来虽然跟在萧淮川身后可到底还是有些距离……

这距离是血缘之别，是君臣之别，是权势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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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儿，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会，还没到呢？”

凌灼偏头望向在整理药箱的楚昀，轻声开口道。

“不累，不要，我知道。”楚昀有些无奈，但还是认真回答道。

“老大传信要你给主上看看身体，却又不让我们告诉主上，可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