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保密,她才不管。
梵星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突然流下一行眼泪,“就是他,这个格斗习惯就是他。”
“但他不想见我,也不想让我知道他还活着。”
黎初雪为他倒满酒,摇摇头,“我觉得不是。”
“其实我在擂台看见他好几次了,每次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是不想被人发现一样。”
“这次估计也是等到深夜人少才来打擂,让我用晏和刀是因为雾气可以遮蔽视线。”
“而且他的眼下也没有痣,应该是用了法子易容。”
梵星听后却是不停地抓着头发,嘴里一遍遍念叨着“为什么”,好似在与自己较劲。
黎初雪握住他的手腕,微微用了些力气制止他的举动。
“时机到了自然会来见你,师叔你修的因果道不就是讲究时机的吗?”
“可我很想他……”
“给他一点时间嘛,对于师叔来说他一直都是小孩子,小孩子不是总爱玩些游戏的嘛。”
梵星稍稍冷静下来,眼中露出追忆之色,将杯中酒灌下后主动拿起黎初雪手中的酒壶为自己倒满。
“嗯,他是很爱玩游戏,总是满处乱跑和人打架,他说这是游戏。”
梵星的声音娓娓道来给黎初雪讲起觅音小时候的事。
他们的师父起名字很随便,收徒时刚好想到高山流水觅知音,本来想叫他流音。
但是他坚决反对,说这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师父被他磨得烦了,两人各退一步,他才叫觅音。
后来觅音说喜欢梵星的名字,想要和他换,梵星叫觅星,他要叫梵音,这样好听。
结果被师父追着打,说他胡闹。
从那以后他只敢私下里偷偷说想叫梵音,梵星便由着他去了,
再到后来他修为高起来,参加大比遇到了很多人,他就跑去和人家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