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洋哆嗦着拿着剪刀递给她,在她面前哭着说抱歉,她觉得莫名其妙,当时的自己刚意识到自己和别人的不同,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于是紧紧握住纪洋的手腕,问他,她要做什么,她要怎么做。
当时的纪洋惊慌而恐惧的眼神,她至今记得。
还有纪家所有人,围绕着她,问她要怎么处置纪洋。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显得内心毫无波澜的她是个异类。
“这没什么可生气的。”封泽头仰着,似是在回忆什么,“就像莫家,家主对莫琪和对其他人完全是两个态度。”
可以说是偏心偏到太平洋了。
“莫子杰也最多就是随口埋怨几句。”
至于他自己,更是不可能做什么争宠的事情,只觉得幼稚。
本身就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放在了夏浅身上有些特殊,再加上她个人又爱自耗,十分容易钻进某个牛角尖中。
夏浅抿了抿唇,目光微微凝聚起来。
“如果是你,你也不会为这种事生气,或者感到什么不平衡,对吗?”
封泽轻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大多数的事情,都只有一个态度。”
就是无趣。
“总之,回到你一开始的问题上,你想让夏灵回去纪家吗?”
夏浅点头。
“那就别管夏灵说什么,直接把她绑回去纪家,那才是你的风格,不是吗?”说着,封泽起身,绕过身前的桌子,移到夏浅的旁边,低身凑下。
“这种小事不值得你去烦恼,更不值得让你这么去发泄。”他指了指夏浅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眼神暗垂,“下次,如果还是因为这些事烦躁的话,我有个提议。”
提议?
他低下身子,抬头与夏浅的目光对视上,缓缓开口:“以后如果再去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不如转换一下注意力,想想我应该做,你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