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早早地就等在客厅的沙发里,嘴里吃着葡萄,其实心思全在门外,两只耳朵一直在听着动静。
文清都有些吃味了。
低声对着武政君嘀咕:“难怪傻儿子对吃醋,小然对楚河的确是不同的。”
武政君倒不这样认为:“别瞎说,楚河是老领导当年托付给谢然照顾的,他们俩共同经历了那么多,情分难免不同于他人。”
文清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也许是她过于敏感了。
楚河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谢然像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红着眼眶窝在沙发里。
放下行李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了?我们坚强勇敢的大小姐这是受委屈了?说给我听听呗!”
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人可以很坚强,在外人面前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但人也很脆弱,见到亲人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就都忍不住了。
“楚河,怎么办?他们都骗我!”
楚河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安抚她:“没关系的,他们有他们的不得已,但是你还有我啊,我是你的家人不是么?
你还有甲乙丙丁,还有吴妈和王妈,还有元宝,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啊!”
其实谢然也只是短暂的需要个情感发泄的渠道,哭过就舒服多了,这才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还有外人在。
“对不起啊老先生,您快坐。”
刚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谢然的身上,老中医就这样被遗忘了,当然,他也一直在观察谢然。
“没关系,我们可以先把个平安脉么?”
谢然伸出手腕,老中医闭着眼睛就开始把脉。
“你看,我就说中医神神叨叨的吧?我听我爸说,在中国只有算命先生才这样,闭着眼睛给人家算命的。”
谢甲用力的撞了她一下,提醒她别瞎说话。
楚河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老中医,他知道这个可是国内的权威,是绝对不会出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