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谢然作为受益者决不能当做理所当然。
“不管怎么说这次都要感谢您,如果以后许教授有任何事情需要我或者谢家的帮助,谢然定然义不容辞。”
武暄自始至终没有放开谢然的手,那是失而复得的紧张。
“还有我们武家也是一样的,许政你救了我媳妇那就是救了我全家的命。”
楚河对一脸懵的谢然解释道:“武暄派去盯着雷毕的人一点发现都没有,除了第一天的时候他去了一趟那栋楼里看医生。
你知道的,那里面的医生不对外开放,只有特殊的领导和军人才可以。
在那之后雷毕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上一次我们召集起来研究救你的事情,当时齐飞也在。
可是提到雷毕看病的事情的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们大家当时也是关心则乱,所有的心思都在对外上,谁也没往自己人身上想,可是只有许教授察觉到了不对劲。
当天晚上他就找到了家里,跟我和武暄说了他的怀疑。
当时我们还不相信呢,毕竟也是一起执行过多次任务的同伴,从哪里看也找不到他的动机是什么。
为了再一次确认,我们还约他出来吃了一顿饭。
席间,许教授眼尖的发现,他袖子里面的手腕上有一根头绳,我跟武暄都没看到,等回来以后通过他的描述,武暄才确认,那就是你之前丢过的。
他说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