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年,镇上开始大规模的扩建,街上人多,对面还修高速路。
那两个我们去过的人家的女孩,后来没有读书了,我不知道原因,但是听张美银说是被人骗了。
或许就是如此的戏剧性,她们的心灵是多么的美,长的也是楚楚动人的,却好像没有了一丝理性。
劳动节后,我们考期中,作为要多考两科的我们自然是提前感受了一番马上要到来的九年级补课。
好像真的很快,感受到了太多的人的生活环境,好像,我除了学习以外还探索到了些什么,在这一年。
龚青在自己班里学习着等我,他说他回家去也没事儿可做。
说现在修路,人多车多的,我一个人不安全,本来可以约上英子的,可是她说她要去一个同学家里玩。
就是那天,我竟然发现龚青竟然戴眼镜,我好奇的问着他:“你近视呀?”
“嗯!”他回答的很轻柔。
戴上眼镜的他有些许的书香气,但是觉得眼镜也不是很好看,多了些许斯文败类的感觉。
“我之前怎么不知道?”我微笑着,依旧的对他好似充满了好奇的问他。
“这不是马上要中考了?我怕到时候我看不清试卷。”龚青笑着说:“我要是看不清写错了试卷怎么办?”
他继续温柔的,好像就是,他要是看错了题,考的不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