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错的题永远都是最简单的,就如我总是在像做判断题——1kg棉花比1kg铁轻——的时候我总是要打个对。
下课后她还不忘叫上我们两个去办公室,路很长。
她似乎想要我们用课间十分钟做完一张卷子。
我做题总是记不住。
要不然就能在1kg棉花和1kg铁的问题上得到1分了。
上课铃打响了,我做的题不一定对,就算是老师才讲了试卷。
我如同一只金鱼,吐着泡泡,却不记得上一次向上呼吸空气是什么时候了。
总是在需要的时候,才能记住生存。
很显然我不可能再一次做到96分,那似乎在班主任看来高的离谱。
不是因为这个分数,而是人。
而我在意的是什么?
我在意的是不被误解!
我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多的误解了。
被叫回去继续上课后,和我一起的黄宇翔问:“那我们的分数还是零分吗?”
班主任一回办公室就和别的老师聊天去了。
“没有下一次。”班主任一脸刚和别的老师开完玩笑的笑着。
对我们说的时候也不是严厉的,黄宇翔看着老师把分数改了我们才走。
“冰凌宁,黄宇翔。”老师念着我们的名字的时候好像就在说我记住你们了。
出了办公室,我想着早点回到教室上课。
可是黄宇翔慢悠悠的来了一句:“慢点,不要做贼心虚一样。”
黄宇翔似乎是第一次和我说话。
我也放慢了脚步,确实没必要快,快点回去做什么呢?
好好听课?
可是后面上课的老师更加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