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几人帮得热火朝天,李梅那边则是越想越气,“不行,这口气我一定不能这样算了。
沈营长以前不是说,决不找个像她这样小气的吗?今天她媳妇故意拔了我种的菜,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就要去找政委告状,她身后的几人拦都拦不住,她完全忘了事情是自己挑起的。
李梅脚步匆匆,怒气冲冲地穿过营区的小道往政委办公室跑去。
她咬紧牙关,嘴角不自觉地下撇,心里反复盘算着如何向政委描绘白悠悠的“恶行”,让自己的委屈得到应有的“正义”。
推开政委办公室的门,见人在位置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开始哭诉。
“政委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沈营长那个新来的媳妇她…她拔了我菜,真是太过分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种的。”
吴书明见来的人是文工团刘苗那个爱惹事的媳妇,眉头几不可闻的皱起。
耐心的听她说完,眉头拧的更紧,“说的情况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等会便把沈营长媳妇叫过来问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事情看上去虽说你是受害者,但也不能当即做决断,还是得听听另一位当事人的讲述。”
见政委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心里一股无名火顿起,来时气呼呼地来,走的时候脸上也没好到那里去。
李梅不甘心到了极点,她就不信了,现在就去找沈营长说他媳妇的恶行,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远远跟在她身后的几人无奈地摇头,“你说李梅这又是何必呢!事明明是她自己挑起的。”
“别说了,人家最近风头正盛,好像说不出意外在不久的将来便晋升主任了,让她知道又得告我们状,到时吃苦的可是我们家男人。”
其实几人也并不是真心同她一起玩,完全是因为她嫁的那位文工团舞蹈组的负责人,从16岁来文工团开始,这一待着就是15年,虽不是啥大官吧,可人家最近又有晋升的苗头。
何况她们几个的男人还在人家底下,可不得巴结着点,万一李梅一个生气,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被叼难的还是她们家男人。
几人识趣的闭嘴,远远的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