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后心里十分烦躁,叹息一声,“把这药,拿给华神医,让他好好检验一番是否会损害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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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寝殿内。
程丰推开殿门,一股浓烈的药味就飘了出来,傅羿安回来以后就病倒了。
自然有好几位太医前来诊治,傅羿安却拒不喝药,程丰不敢上报给陆太后,又把徐聘给请来了。
徐聘朝着门内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整个殿内不曾点灯,昏昏沉沉,显得十分瘆人,半晌,他才得到回应,“是徐太医?”
男人的嗓音有些嗓音,徐聘立马判断出,他是得了风寒嗓子应该还肿了。
徐聘嗯了一声。
沉默了一瞬,傅羿安这才出声,“点灯!”
等陆续点亮,徐聘这才看清他的模样,胡子拉碴,面色蜡黄,眼底一片乌青,眼前的太子殿下,哪里还有往日半分轩然霞举的风姿。
傅羿安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嗓音低沉,“徐太医,婠婠失踪,下落不明,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林婠婠生死未卜的事,徐聘早已知晓,他的声音异常的平静,“师妹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她一定会化险为夷。”
傅羿安半眯着眼眸,意味深长,“倒是孤一个人多虑了?你可知在京郊农庄发现了一具女尸,和婠婠的身高极为相似,年岁也是十八岁左右。”
徐聘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决,“不,不可能是她!”
傅羿安像是下定了决心,冷笑一声,“孤也这样认为,来人,让仵作即刻剖解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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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被诛三族,阮仕廉、薛统领等恶首翌日就实行了斩立决。
此事一出,朝中一片哗然,那些依附阮家而活的朝臣们都夜不能寐,生怕被清算,一时间,大夏朝局风云变幻,人心惶惶。
林婠婠和谢长宴已到了晋阳的地界,林婠婠得知消息,心里不由唏嘘,阮家果然被诛了。
林婠婠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在客栈等着谢长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