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姿特秀,似孤松傲立,眉宇轩轩,似朝霞孤映。
林婠婠心中涌出一股酸涩,若是他们两人之间,没有血海深仇,该多好啊。
可这世间,没有如果。
林婠婠快步上前,唤了一声,“四哥!”
傅羿安把手伸向她,“怕吗?”
林婠婠点了点头,抓住他的手,两人上了马车,
她有些心急:“四哥,恒王和阮家合谋,他还虐待徐姐姐!我真担心她会出事。”
傅羿安用手抚着她的脸颊,气定神闲,“婠婠,你放心,都会解决的。恒王不是陆太后亲子,要想越过晋王,获得朝臣们的支持根本不容易。”
林婠婠神色有些疑惑,“四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傅羿安侧首欣赏着她的无措,不紧不慢道,“阮家和恒王,都是一丘之貉,相互利用,我不如顺水推舟让他们如愿,自以为如愿。”
林婠婠还是有些不明白,“不懂!”
傅羿安玩味地看了她一眼,猝不及防地把她揽入怀中,“婠婠,这些事就让为夫处理吧。你老是关心别人,都不关心一下你的夫君吗?”
林婠婠刚想反驳,便感觉他的大手已掐住她的腰肢,灼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畔,意味深长道,“这条巷道看着有些熟悉,婠婠你还记得吗?”
马车已缓缓前行,林婠婠透过车帘看了一眼外面。
她瞬间羞得面红耳赤,两人当初在就是在这条巷道上放浪形骸,还差点被赵妙元堵个正着。
可他如今已是太子了,还想这般荒唐!
男人近在咫尺,她眸光闪躲,小声道,“四哥,不行!”
傅羿安面色无波无澜,轻笑出声,“不行?什么不行?婠婠刚才在想什么?哦,难道婠婠又想在这马车上试试?”
林婠婠的脸又红又烫,他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四哥,你耍无赖!”
傅羿安掐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声音暗哑,“婠婠,明明是你饱暖思什么来着,还不准我说?婠婠就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