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都是底下的人办事不够尽心,不然你也不会如此辛苦,亲力亲为。”
林婠婠眉头微蹙,“四哥,别这么说。听玉娘的意思,那账册不止一本,难不成还得找出更多的账册才行?”
傅羿安温润一笑,“你还记得当初,当初在靖南王府,你是如何在‘鹿角桃红粉’的数量上做文章的,把傅朝雨诈出来的吗?”
“嗯?”林婠婠疑惑望了他一眼,心领神会,“四哥,你也要作假?”
傅羿安勾了勾唇,声音凛冽,“多少本账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拿到真的账册!”
看来傅羿安已有了对策,她也不必再关心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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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羿安直勾勾地盯着她,“婠婠,我有些饿了!”
林婠婠不免顺着他,““四哥没有用晚膳吗?那我再陪你用一点?”
“没有你,我哪里吃得饱。”
迎着她懵懂的目光,傅羿安喉间溢出一阵愉悦的笑声,压低了声音,“当然得你陪着我,不过不是在桌案上陪,是在榻上!”
林婠婠脸上瞬间染上一阵红晕,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调戏自己!
傅羿安见她娇憨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胸腔里泛出说不清的珍惜之意,真想就这样与她白首到老,到时候,再生一两个小家伙,是不是就圆满了?
纵然他在靖南王府长大,从小到大顺风顺水,那时他就感受到自己与寻常家的小孩不同,亲情淡薄。
靖南王也好,陆太后也好,虽不曾亏待他,可骨子里都把他当着接班人在培养,学业和武艺上的严苛自不必提。
他自然养成了孤傲自专,目无下尘,桀骜不驯的性子。
林婠婠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哪怕再弱小的人也是鲜活的生命,也有值得被尊重的一面。
在边陲,他与普通官兵同吃同住,深刻地了解到民间疾苦,身上渐渐染上了烟火气,在军营里也结交了许多努力向上的挚友。
从那时,他才感受到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
傅羿安递给她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婠婠,这块芙蓉玉佩是一对,是我祖母让我给我儿媳妇的,你别再拿去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