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安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我是采花贼!”
他那意味深长的一眼,饱含着情愫和欲念,林婠婠怎会不懂,可她哪里有心情陪他。
“四哥,我几日太累了,实在没有心情。”林婠婠掀了掀眼皮,继续埋头看手稿,根本不打算理会他。
傅羿安锐利的眼神透着无奈,他叹了口气,“婠婠,这些日子,我都没有睡好,我不动你就抱着你睡一宿,可好?”
林婠婠迎着他认真的眸光便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干脆合上书,近日她也没有睡好。
罢了!
“你说到做到?”林婠婠轻哼,“那就歇着吧。”
傅羿安见她明显不太想敷衍自己的表情,无辜又无奈道,“好。”
屋内烛火熄灭,幔帐放了下来。
傅羿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从背后搂着她,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明明已到了秋日,林婠婠只觉得后背一阵滚烫。
他的胸膛宽阔坚实,浑身散发着一股清洌的龙涎香,肌肉流畅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的腰肢,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几息之间,林婠婠扭动着娇躯想要换个姿势,肌肤无意识地摩挲,立马搅乱了他的心神。
傅羿安紧绷着身子,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你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忍得辛苦。”
“四哥,你是抱我太紧了,你说了不动我的,你是储君,不能言而无信!”
傅羿安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嗯”了一声。
他安心地搂着她,便觉得通体舒畅,耳畔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傅羿安发觉她已睡熟,他的睡意反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婠婠既已知晓了当初林邺被害的缘由,那她必然也知道,陆太后和傅世啸都有参与。
陆太后还是主谋,她是他的生母,陆太后在世一天,他都没有办法让这个案件重见天日。
他们两人都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不敢捅破,是怕打破他们之间的岁月静好吗?
林婠婠也不像往日,哭喊着找他讨要说法,她越是不吵不闹,安安静静,他越是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