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安眼眸半眯,不耐烦道,“你还真把自己当说书先生了,有屁快放!”
“就是有人也在凿那苍伯号的船底!只是不清楚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傅羿安低低地笑出声来,虽然他很不想承认,除了谢长宴那个王八蛋,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如今在这里举步维艰,他们也该握手言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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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里一间有名的销金窟里,达官贵人穿梭其中,一间陈设雅致的房间里,谢长宴翘着二郎腿,看着面前这个讨厌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哟,傅世子,不是一心想要小生的性命吗?如今也会主动言和?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稀奇啊!”
谢长宴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把玉骨折扇,百无聊赖地扇了扇。
傅羿安看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中就来气。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不是该带着幽州的兵奔赴边陲吗?怎么也跑到安南了?"
“傅世子作为主帅,擅离职守,朝堂都没追问,还会追问我一个小小的节度使?法理不公啊!”
傅羿安有些恼怒,难得跟他周旋,言简意赅,“婠婠的境况并不明朗,不能再拖了。”
一提到两人都关心的人,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谢长宴微微眯眼,手中的折扇一顿,幽幽道,“你知道她在哪儿?”
“昆青岛!”
谢长宴一怔,他猜到林婠婠被大皇子耀宁藏了起来,可昨夜耀宁的队伍里根本没有林婠婠,倒让他见到了傅朝雨。
这港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傅羿安是怎么确定她就在岛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