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他们动起来,才有机可乘,让岭南节度使阮从谠帮我们截下这批火炮!”
傅羿安双眸泛着寒光,这群劫匪想神不知鬼不觉把这批火炮从安南运回南狄,算盘珠子都嘣在他脸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傅羿安已得到了确切消息,岭南道的节度使阮从谠已到了安南,他准备参加两日后的三婆教祭祀,是个男人见了那批火炮都会动心。
阮从谠也绝不会例外,就让他们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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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烛火摇曳,美酒佳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谢长宴穿着一袭靛蓝的锦袍,烛火映着他清俊的轮廓,剑眉冷眸,衬得他整个人俊朗挺拔。
他细长的手指握着酒盏,笑得温润,“阮大人,你我能在千里之外偶遇,谢某真是三生有幸,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再喝一杯!”
岭南道的节度使阮从谠与谢长宴仅有几面之缘,并未有深交。可身处高位,对他的事自然有所耳闻,幽州那地方可比岭南富饶多了!
如今见他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谢长宴还有意与他结交,阮从谠便动了心思。
若是侄女阮流筝能与谢长宴喜结连理,那岂不是事半功倍?
阮从谠举杯相碰,抿了一口酒,笑得意味深长,“我观谢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不知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可有打算?”
谢长宴眸光晦暗,扫了一眼屋子里陪酒的美姬,“阮兄,酒桌上谈这些,未免太扫兴,这些我们下来再谈!”
阮从谠会意地又碰了碰杯,扯了扯嘴角,“明白!”
这时,阮从谠的侍从推门进来,附耳低声说了两句,他便起身离席,笑道,“都陪谢大人好好用膳,我去去就回。”
谢长宴眼眸一沉,他知道阮从谠这会要去见的人是南狄皇储耀宁!
那么,林婠婠,你又藏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