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脑袋嗡的一下,豁然开朗,他们故意把她绊在殿中,是因为傅羿安。
陆太后今夜要对付的人是他!
她跟着文铮头也不回地朝深宫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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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的灯光幽暗,朦朦胧胧,角落边的香炉染着幽香,香气缥缈怡人。
傅羿安眸光晦暗,口干舌燥,只觉得心中好似有团火在烧,身体渐渐开始失控。
他把整个身子都漫在放了冰的浴桶里,可还是不能降温,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拿着布帛悄然搭在了他健硕的腹背上。
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清幽的香气,那一截手腕,白嫩细腻。
她反反复复,细细地揉搓,就好像一点蓄势待发的火心,卖力地挑逗着他。
让他炽热难忍,躁动不安!
傅羿安神色紧绷,蓦地睁开猩红的双眸,眼底的欲/念瞬间消散,涌现出一股杀意来,“滚!”
阮流筝的衣襟已松开,露出翠绿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她本以为他会宠幸自己,冷不防听到他的呵斥,手上的动作一顿。
可她是得到了陆太后的授意才踏入此间屋子的!
傅羿安这般惊才绝艳的男子,哪怕只见了一面,她已沦陷,今夜无论如何,她也要坐实这桩风流韵事。
“傅公子,就让我伺候......”
只可惜,不待她话说完,傅羿安反手掐住了她脆弱的脖颈,阮流筝云鬓上的金簪瞬间脱落,乌黑的发梢垂到了浴桶中。
“啊——”
那手掌的力度,让她几乎就要窒息,阮流筝切身感受到他的杀意。
可她的喉咙已发不出声音,只得用饱含泪水的眸子哀求他放过自己。
“若有下次,我不介意杀你了!”言简意赅,气势凌冽,他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