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浮动,一道挺拔的身影掠了进来,傅羿安见文淮精神了许多,暗自松了口气。
“你们说什么有问题?”
文淮心口一滞,犹豫了一下,撒谎道,“没什么!”
林婠婠眸光微动,扫了一眼那茶杯。
傅羿安神色如常,忽地端起那茶盏,就送到了唇边。
“不要喝,有毒!”文淮和林婠婠异口同声。
傅羿安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眉头紧锁,不出两日,他的好友和她就有了共同的秘密,他就成了外人?
亏他还是个坦荡的将军?等他稍微好点,得赶紧撵出回春堂。
傅羿安压着心底的烦躁,似笑非笑,“你们谁先说?”
文淮见他神色阴晴不定,俨然已经生气了,思忖着如何开口。
就听到林婠婠轻柔的声音响起,“这茶香不纯,混杂了其他香料的味道,应该是文将军中毒的源头。”
傅羿安半眯着眼眸,板着一张脸,“你这茶,哪里来的?”
文淮叹了一口气,“你送的!”
傅羿安怔愣了须臾,立马反应过来,“你又不是我夫人,我干嘛送你茶叶!”
文淮气得咬牙,“我的生辰礼,你从上京给我寄过来的,还有其他的礼盒!”
傅羿安神色一僵。
两个月前,他确实赠了他一幅堪舆图,当时觉得东西太少不太合适,便让程丰去王府库房随便挑些东西一并寄过去。
文淮有些无奈,便把自己如何遭遇伏击,军情如何泄露等事都如实告知。
傅羿安眸光一寸寸,沉了下去,手上的青筋暴跳,“你身边没查出细作,这南狄细作就藏在我身边!”
暮色四合,南狄使团被安置在皇家使馆,四处守卫森严。
谢长宴一袭黑衣,身轻如燕,轻轻一跃就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