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傅世子唯一的女人!
一边是妾侍,一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堂妹。
孰轻孰重,他实在迷糊了。
他担心自己万一说错话,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羿安用手指轻轻地叩了几下桌面,忽地一顿,语气冰冷,“看来,你是没打算说实话,我耐心不好,我也懒得再问,本打算帮你还清你在赌坊欠下的银子,如今看来反正死人也用不着了。”
张管事心中一凛,吓得满头大汗。
这傅世子明显是动了杀心啊。
电光火石,他想起,傅世子曾派人给他传话,要他单独给林婠婠开辟一间小厨房!
他那个时候就觉得怪异,一个打秋风的表小姐,比正经小姐还有派头。
如今看来,是他肤浅了。
张管事跪着高呼,“世子,我说......”
一炷香之后。
傅羿安沉声吩咐程丰把他继续关好,他起身离开暗室,如今人证物证都齐了,只差一个契机让傅行贲身败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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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过后,暑热骤降,秋风送爽凉意渐浓。
因着翠湖淹死过几人,林婠婠现在对着这一湾碧波湖水不禁有些害怕。
养了两日,谢长宴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谢长宴垂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婠婠,你不怪我?”
今日,谢长宴又给她送了一下匣子的干花。
林婠婠捧在怀里,清眸清澈,神色平静,“怪你什么?怪你画舫的事吗?”
谢长宴喉结滑动,双眸像一湾清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