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安侧头看她,轻笑道,“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杀个人吗?你杀了谁?还让你寤寐思服?”
林婠婠心里根本没有底,可傅羿安刚刚那句话,到底取悦了她。
傅羿安叹了口气,伸手揽她入怀,让她倚靠在他的胸膛,“怕什么?不是一直都告诉过你,我会护着你吗?”
他抚着她的后颈,“傅行贲?”
林婠婠垂下眸子,眼眶瞬间红了,“他害苦了表姐,我没有杀他,只是给他下了毒!”
傅羿安眸色一沉,他那个堂弟是多危险的人物,他心里还不清楚?
几次三番挑衅他的底线,都没能驯服他,她是怎么办到的?
傅羿安紧抿着唇,凛冽的眸中藏着愠怒,“一直都恨他?你吃亏了吗?你就不能等我回来,让我来处理这些事吗?
以前赵妙元欺你,你头一热,就跟她硬碰硬,结果是你自己吃亏!
到现在又是如此,要惩治他的法子多得很,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他的贱命如何与你相提并论?”
他停了一瞬,继续道,“你何时才学得乖?”
林婠婠抿唇不语,她承认自己有些冲动,可她就是想亲手把他送入地狱。
他的手不轻不重拍在她的屁股上,佯着惩戒,接着又不由自主地揉搓着她的臀部,挑弄着她。
气氛有些诡异。
无端让人有一种床头调教新婚妻子的既视感。
指尖微动,林婠婠抚上他的唇,可怜兮兮,“我错了,别生气了!”
她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一夜过去,傅行贲躺在那山洞里,半死不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他,把他给抬回去。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林婠婠害怕他又来了兴致,急忙推开他赤着脚下了床。
她从木施上扯下衣衫穿上,“我先回去了。”
她一夜未归,还不知道衡芜院乱成什么样子。
林婠婠轻手轻脚,溜进房间,青黛赫然出现在她身后,“姑娘!”
她面容憔悴,担忧极了,看样子一宿都没睡。
“我要沐浴!”
青黛伺候着她沐浴更衣,幽幽道,“以后傅行贲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青黛一怔,面色惨白,知道她不该多问,可还是忍不住,“二房嫡出只有他一个少爷,若是东窗事发,小姐......”
林婠婠闭着双眸,水波上雪白的香肩上还残留着吻痕。
她眼底的眸色愈冷,莫名的心悸,“大不了,我给他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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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东窗事发的速度来得如此之快。
她梳洗打扮好,刚用完早膳。
王爷傅世啸身边的长随便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武婢,气势汹汹来到了衡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