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顿时些惊诧,谢长宴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可她现在对他并无男女之情,甚至觉得这是一种负担。
她对他甚至觉得愧疚,为自己对他的欺骗感到罪恶!
“你不必如此麻烦,我并不贪恋对口腹之欲。”
“可我贪啊!所以,你不要有任何负担。”
林婠婠轻叹了一声,“关于你的提议,我认真考虑过,我想与你合作,不过前提是假成亲!”
谢长宴看着她的眼眸,讶然一笑,“成交!”
各色菜肴陆续上了桌,其中有燕窝鸡丝、晾羊肉攒盘、蜜汁百合、山海八珍汤等,还有些新鲜的活鱼虾等,浑素搭配极为雅致,林婠婠难得胃口大增。
两人愉快地用完晚膳,谢长宴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竟有些口干舌燥。
他不由移开视线,缓了缓,这才温声开口,“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婠婠摇了摇头,他们之间还没有达到那个地步,她不想与他交浅言深。
谢长宴忽地笑道,“我知你一直调查你父亲林太医一案,岑长青的死,你也不想知道吗?婠婠,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林婠婠一愣,她对他的戒备有那么明显吗?
谢长宴幽幽道,“说他是自戕而亡,其实死于水刑。说他找狱卒要了些宣纸要写罪状书,结果用水沁湿,覆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狱卒发现时,他早已断气。”
林婠婠瞳孔微微一怔,错愕不已。
他东躲西藏苟活了五年,一进诏狱,就死了?说什么自戕,都是糊弄人的把戏。
谢长宴像是猜出了她的想法,“他多活了五年,赚了,若非你父亲护着他,他早就一命归西了。”
闻言,她大为震惊,“为何?”
谢长宴起身倚靠在画舫的雕花窗户旁,淡淡道,“岑长青是负责整理书写病案的人啊,他主要记录的人则是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