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瞟了一眼赛场上英姿飒爽的谢长宴,戏谑道:“他不过长你两岁,你是对自己的年岁有多大的误解?”
西山大营本是被吊打的份,谁能想到谢长宴就带了两人,便能扭转乾坤,他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闭嘴!”
许绍把折扇拍入左手掌心,恍然大悟,“靖南王府有意与谢家结亲,该不会他结亲的对象是你‘堂妹’?”
傅羿安扫视了一圈看台,果然看到了林婠婠那袅袅的身姿,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台,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他眼眸一眯,眸光森冷锐利,“来人,我要上场!”
许绍嗤笑出声,“子旋兄,不至于......”
傅羿安上场后,禁军士气大震,两队比赛异常激烈,比分几乎不相上下,最后还是傅羿安他们这队险胜了一分。
只是林婠婠根本没有看到最后,她中途去入厕,刚出门口,就看见银翘瑟瑟发抖地跪在一群贵人前,不停地自扇巴掌。
林婠婠快步走了过去。
陆语宁得意极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林婠婠,你来得正好!你这婢女好大的胆子!偷了七公主的玉佩,人赃并获,你说是报官好还是直接打死?”
银翘看到自己的主子,眼眶瞬间微红,委屈至极,“姑娘,我真的没有,我刚刚捡起这块玉佩,他们就跳出来说我是小偷。我原本就打算交出去的,从未想过私藏的。”
林婠婠看着她红肿的脸颊,胸口一阵窒息,她明显是被眼前这群贵女栽赃陷害的,陆语宁跟她有过节,是她连累了银翘。
林婠婠冲着银翘寒声低呵,“行了!”
她转头对七公主行礼,态度极为谦卑道,“七公主大人有大量,我这婢女蠢笨,不知能否向您讨个人情,高抬贵手,饶她这回?”
七公主冯楚玉不过才十五六岁,还未有封号,人如其名,貌若美玉,是陆太后最小的女儿,性子自然娇纵跋扈,可她与自己并未有结仇,应该不会刻意刁难她。
有陆语宁怂恿,自然另当别论。
七公主冯楚玉睨了她一眼,轻蔑道,“你就是林婠婠?你是靖南王府三房的,你到底姓林,还是姓傅呢?”
林婠婠心中生起一丝警觉,她也是前阵子才得知自己五年前就过继到了傅家,外人并不知情,冯楚玉又是如何得知的?
“臣女愚钝,不知如何才能让您消气,还请公主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