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景辞也不是谢长宴,那到底是谁?”
傅世啸又翻了一页,“不确定,婠丫头的嫁妆的事,你先着手准备,最迟下个月就会把婚事定下来。”
卢王妃轻轻诶了一声,一只手就摸到傅世啸拿着书的手上。
说罢,把书撂在桌案上,冷冷来了一句,“你自己歇下吧!”
他转身撩袍便出了院子。
卢王妃指尖狠狠地掐着手心,静静地坐在妆奁前,透过铜镜看见自己眼角的几丝皱纹和鬓角上的白发,怔怔失神。
沉默许久,她吐出一口浊气,语气森冷,“房嬷嬷,王爷去哪里歇着了?”
房嬷嬷知道她不痛快,垂眸低声道,“方姨娘那儿。”方姨娘长得像先王妃,傅世啸便日日宿在她的院子里。
卢王妃压着怒气,“府里的老人,都没见过先王妃真容?”
房嬷嬷暗叹一声,卢王妃看着日子舒坦,其实和傅世啸一直都是貌离神合。
世人几乎不知靖南王傅世啸还曾有过王妃,卢王妃也只能算作继室。
傅世啸做事滴水不漏,当初伺候先王妃的人死的死,卖的卖,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长相,哪怕他们一直在暗中调查,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房嬷嬷退下,卢王妃吹灭灯火,从床榻一侧的匣子里面,熟练地取出一个光润坚硬的玉势出来,她慢慢地撩开襦裙,张开双腿,试着把东西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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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婠婠第二日就派人去寻谢长宴,可得到回话却是,他不在上京。
若她有急事,小厮可以帮她传信。
她只得讪讪折返,本想去回春堂,刚到门口就见到了沈景辞。
她撩开车帘,只见往日光风霁月的沈景辞急得满头大汗,“沈小郡王?这是在怎么了?”
沈景辞脸色铁青,指了指马车,“翎花怕是不行了。”
林婠婠大惊失色,连忙撩开帘子下了马车。
翎花恹恹的,完全没有半点精神,见到昔日的主人,也是呜咽地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