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因身体原因不能祈福,靖南王府还特意给陆太后上了一道折子请罪。
沈景辞便再也坐不住了,他千方百计打探到了一些隐秘消息,心急如焚带着翎花就去了靖南王府。
他不请自来,傅朝雨还以为他是冲着自己而来,连忙精心装扮一番,前来相见。
沈景辞冷着脸,一双冷冽的眸子扫过来时,只觉得那眸子全是寒意,“傅朝雨,那婚事怎么来的,你比我清楚!我今日来,便是告诉你,我一定会退亲的!”
傅朝雨瞬间就崩溃了,眼眶通红,“你就这么狠心?想逼死我?”
沈景辞抬眸,怒声道,“我恶病缠身多年,原本就不指望苟活于世,唯有一人我放心不下,可你却非要折腾,那就休怪我无情,若是她因此有个三长两短......”
还不待他话说完,一个高大的身影几步掠了过来,傅羿安用力钳住他的肩膀,沉声道,“沈小郡王今日威风得很!想退亲,让宣阳长公主亲自过来!”
转头对傅朝雨呵斥,“还不回去!”
傅朝雨只觉得傅羿安在维护自己,心头一热,便乖顺离开。
傅羿安几乎揪住着沈景辞的衣襟,寒声道,“你添什么乱?还嫌事情不够烦吗?你这样莽撞,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当初事发,你若执意不肯定亲,宣阳长公主也别无他法,你却扛不住压力,优柔寡断,现在亲事已定下,你又反悔,靖南王的脸面岂容你随意践踏?”
沈景辞眸中带赤,咬牙道,“傅羿安,跟我装什么君子!我早已查过了,那个算计我的丫鬟她的干娘与靖南王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都了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面对他的质问,傅羿安根本不为所动,气定神闲讥诮道,“木已成舟,为时已晚!谁叫你偏要跟我抢!”
沈景辞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卑鄙!你既心悦她,为何不直接娶了她?我还敬你是条汉子!日日让她受辱?这就是你身为男人的担当?”
傅羿安脸色一黑,犹如被人当头喝棒,可气势丝毫不减,口吻上依旧不善,“这些事,就不劳你操心,你以后该关心的人是傅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