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拉了拉锦被把头蒙住不再管他,心底抽痛,泪如泉涌,温热的泪水瞬间沁透了大片被褥。
直到听到狠狠的摔门声,林婠婠才敢探出头,确定他是真的走了。
静谧的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一种甜腻暧昧的气息,她好似魂魄被掏空,躺在床上任由密密麻麻的痛苦遍布自己的四肢百骸。
原本他们两人不该有任何交集,能勉强走到现下,俨然已走上了绝路。
傅羿安回到墨韵堂,斜坐在黄花梨座椅上,整个人显得疲惫又颓丧,程丰敲门进来时,吓了一跳。
傅羿安掐了掐眉心,嗓音低哑,“有事?”
程丰垂首恭敬道,“苏姑娘已睡熟......”
“闭嘴!”
程丰一愣,突然有些拿不住该不该继续禀报了,前些日子苏灵音闹着要自杀,世子爷精挑细选了几个暗卫安插在在她的周围,时刻警惕着她自寻短见。
应傅羿安的要求,他需要每日禀报苏灵音的行踪及日常。
傅羿安缓缓起身,从一个檀木匣里取出了一幅画来展开铺平,上面是画的是火红的火烧云,下面用极简的笔触勾勒出了一片白玉兰花。
在画面的最末端,寥寥几笔隐隐可以看出白玉兰花丛中有个少女的背影。
傅羿安掐了掐眉心,“今日初几?”
“四月十四日。”
傅羿安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五年前的今日,苏灵音嫁进了东宫,当日他在府中救下了差点被人强要的林婠婠,可就在刚刚,她在他面前哭着求他别用强,别碰她!
在她心中他竟与傅行贲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