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委屈,眼泪扑簌扑簌全掉了下来,“不是的,都是她们主动问我要的,朝雨姐姐怕我不给,还专程央着王妃替她说项,说什么给她添妆,朝云和朝雨是顺带才送的......”
此话一出,形势急转!
所有人都是猝然一惊。
如果林婠婠为了婚事,存心想陷害姊妹,那她为何非要绕一个大圈子,把傅朝雨也兜进来?
怎么看,都有些说不通啊。
傅朝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急忙辩解道,“妹妹,我只是看着那鹿角桃花粉好用,根本没有其他心思......”
傅羿安略作思量,又开始训斥,“晚宴上,你比朝云和朝雨去得都晚,你不知道府上设宴?我看你的装扮也很平常,你是什么身份?还敢故意怠慢贵客?”
看似责备的话语,却句句都在帮林婠婠洗清嫌疑。
这一点,去过膳厅上的人都是知情的,林婠婠是跟着王爷的长随进的晚宴。
也就说明,王爷有可能是临时起意才叫她过去的。
屋内一时寂静。
众人没等一会,就看到程丰押着一个身穿水绿色衣衫的婢女走了进来。
她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抖如筛糠,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那婢女哭喊起来:“冤枉!冤枉!”
林婠婠仔细看了一眼那婢女,她是傅朝霞的贴身婢女喜儿。
程丰禀报道,“世子,她在屋里翻箱倒柜像在找东西,形迹十分可疑,我们便把她带了过来。”
傅羿安锐利的目光盯在她身上,“找东西?想要找出那盒蜜粉?毁尸灭迹?”
“不是,没有,我只是在收东西......”
“胡说八道,收东西,会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什么匣子盒子都打开了?”
婢女喜儿已软作一团,慌张的眼神在屋内四处寻找,望着傅朝雨欲言又止。
她见傅朝雨完全置身事外,便干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奴婢有罪,奴婢不该乱动姑娘的东西......”
“拖下去,大刑伺候!”傅羿安冷冷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