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上动手脚,我确实存了私心,赵妙元屡屡害我,我不该还击吗?”
傅羿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嗤一声,“蚍蜉撼树,以卵击石。我提醒过你别轻举妄动,你什么时候才学得乖!赵玄景不倒,赵妙元会有事吗?”
林婠婠脸色的血色尽褪,是啊,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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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房檐廊角,绿树枝头,不知何时到处都挂满了红绸帷幔。
明日是傅羿安大婚,林婠婠跟母亲提及父亲的忌日,表明她得去一趟云阳,便不待在府里了。
柳玉娥一想起亡夫,也难免伤怀,可世子大婚是靖南王府的大事。
别人千里迢迢都要来道贺,她一走了之,也太不懂事,责备道,“哎,你非要如此倔强吗?得罪了王府,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林婠婠满目凄然,“母亲,父亲的忌日更为重要,你又何必逼我!”
柳玉娥心力交瘁,“你也可以在王府偷偷祭拜......”
余下的话,她也说不下去了,世子才大婚,就在府里祭拜,若是被人瞧见,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嚼舌根,骂他们母女俩不懂事。
最后柳玉娥不得不妥协,只是叮嘱她最好带个护卫。
林婠婠想着赵妙元已如愿嫁入王府,目前肯定腾不出手来对付她,倒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赵妙元确实无暇他顾。
她坠入湖水昏迷醒来之后就,给她看诊的是太医,那她堕胎的事根本就瞒不住!
偏偏她昏迷期间,还被接到了宫中,陆太后对她嘘寒问暖,甚至还抽时间陪她用膳,几次她主动提起病情的事,都被陆太后一句话给挡了回去。
“元元,不必忧心,天大的事都有哀家给你撑着,你只需养好身子,安心待嫁就行。”
赵妙元心虚得很,可也不敢主动说出自己失贞堕胎的事,只是陆太后装着不知情,她也就惶恐不安地在宫中住了十多天。
眼看到了婚期,才被赵玄景接回了赵府。
赵妙元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赵玄景立马发现了异常,问了几次,她都避而不答。
皆因临出宫门时,曹近侍忽地拦住了她,低声道,“赵姑娘,有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若是让其他人知晓,你的名声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