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叔是最聪明的!
他知道侍书机灵,说不定哪天就被秦太太想办法又赶出去了。
但林泽兄堂堂尚书府大公子身边,肯定是要人伺候的,那人是又呆又楞的侍墨最适合了。”
正在大家聊天的时候,突然听到“咔嚓”一声,侍墨高兴的喊道。
“少爷,打开了,我们找到了。”
“是,侍墨最厉害!”
侍书朝侍墨伸出了大拇指。
自从忠叔走后,都是侍书侍墨照顾自己保护自己,因此秦林泽对侍书抢话并不在意。
也同样缓缓朝侍墨伸出了大拇指,“谢谢侍墨,你做的很好!”
侍墨很是高兴,瞬间抬头挺胸,面上满是骄傲!
好一会儿才从床板底下捡起一个小小的盒子,它的颜色跟床板的颜色一模一样。
最主要的是这床板的外面还包了一层外皮,要是不找到机关用钥匙去打开,根本就不知道这床板下面还别有洞天。
侍墨快速爬进去把盒子捡出来,交给了秦林泽。
“少爷,给你。”
然后秦林泽拿着盒子翻来覆去,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看到有锁孔。
“少爷,你的吊坠。”
“啊,我的吊坠?”
赶紧从脖子内掏出吊坠,可是跟盒子翻来覆去也对不上啊。
侍墨上前拿过吊坠,也不取下来,就这么拉出来一点。
这个吊坠本是一朵玉兰形状,在花朵中间的那一粒大凸起上面,轻轻按了一下。
然后这凸起慢慢延伸了开来,侍墨就把那伸出来的针头插向那盒子。
啪嗒一声,盒子打开。
里面除了一份嫁妆单子之外,还有一沓银票。
粗略一看都是1万两一张的,总共有十张。
众人都面面相觑,如果秦林泽手上有这么多银子,那他娘的嫁妆还有必要去搬回来吗?
秦林泽恨恨地道,“当然要拿回来!我哪怕送去慈幼院,也不让这些人得好处!”
“真的舍得?”
“舍得!你们是不知道,当年那陈尚书不过是一个饭都吃不饱,住在破庙里的穷小子而已。
我娘去上香,扭了脚被他所救,才非要嫁给他不可。
前些年靠着我外祖父一路高升,屋里所有开销都是我娘的嫁妆银子在撑着。
却还想要我的命,他这是做贼心虚,想要把我除去,就没人在意我娘的事了!”
秦林泽只要一想到自己娘,就恨不得跟那些人同归于尽!
“这就好!皓琪你跟明卿拆了门板,我们抬着他去找个离尚书府远点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