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成功捉住祁王

祁王率领的大军,原本士气如虹,宛如汹涌的波涛,可却因粮草不翼而飞,营帐被熊熊大火无情吞噬,气势瞬间如泄气的皮球般变得薄弱了许多。

如今冥王又率领大军如猛虎下山般进攻,祁王的大军,顿时被打得七零八落。

本来胸有成竹的祁王,却连连遭遇挫败,不禁心生疑虑,难道内部真的有叛徒?不过他稍作思考,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冥王和冥王妃的身上,因为吴疆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吐出的那个“冥”字,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虽然想通了这一点,但此刻这并非重中之重,关键在于击败夜霆枭。

此时此刻,祁王犹如一台无情的收割机,疯狂地收割着夜霆枭手下士兵的生命。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猩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边收割一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夜霆枭猛冲过去。

与此同时,夜霆枭也化身成了冷酷的死神,无情地绞杀掉一个个士兵,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威严和不可侵犯。

夜霆枭和夜州城之间的距离,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不断拉近,直至两人面对面,方才停下那如收割机般的动作。

夜霆枭的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夜州城,言辞恳切地说道:“二哥,收手吧!父皇膝下仅有我们几个儿子,五弟又不幸离世,父皇心中本就悲痛万分。此刻收手,为时未晚,我定会为你求情,父皇也定然不会严惩于你。”

此言一出,夜州城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嘲讽道:“夜霆枭,你少在本王面前惺惺作态,本王绝不会收手。不过,本王倒是未曾料到,威震天下的活阎王,竟会纵容自己的王妃涉足偷袭之事,当真是令本王瞠目结舌啊!”

闻听此言,夜霆枭心中一紧,不禁担忧起来。但他稍作思索,便又释然了,只因他对自家媳妇的能力深信不疑。祁王绝不可能发现她,他如此言说,想必是在试探自己。

夜霆枭面沉似水,不慌不忙地说道:“二哥,我可是发自肺腑,绝无半点虚情假意。虽说我们的母妃并非同一人,可我们的父皇却是如假包换的同一个。当然,二哥要是执意觉得我是虚情假意,那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二哥方才提及我媳妇,这可就让我如坠云雾,摸不着头脑了。我媳妇是奉旨前往紫金州的,且不说紫金州与京城相距甚远,单说她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地赶回来。就算她此刻正在返程的路上,想必也还在半道上,又怎么可能来偷袭呢!”

闻听此言,夜州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却并未开口,而是如鹰隼般紧紧地盯着夜霆枭。虽然他也不认为柳颜汐有那么大的能耐,但他同样不相信偷袭之事是夜霆枭所为。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预感,今晚的偷袭,必定与柳颜汐脱不了干系。甚至就连之前发生的种种,也定然与柳颜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惊觉,自从柳颜汐嫁给夜霆枭之后,许多事情都变得犹如脱缰野马,完全失控。

夜州城收拢思绪,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面若冰霜地说道:“夜霆枭,让本王瞧瞧,这战场上的活阎王,究竟是何模样!”

“二哥,我们兄弟之间,难道非要走到这一步吗?”夜霆枭面色阴沉如墨,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剑,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实在不愿与亲兄弟兵戎相见,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

“夜霆枭,你这废话真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话音刚落,夜州城手提宝剑,如离弦之箭般冲了上去。

见此情景,夜霆枭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吸入腹中,然后也义无反顾地迎了上去。既然避无可避,那就唯有奋力一战,至于胜负如何,就只能看谁更胜一筹了!

祁王发出的攻击如暴风骤雨般猛烈,仿佛每一招都蕴含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招招致命。然而,战场上的活阎王夜霆枭,又岂是吃素的角色?面对祁王的狂猛攻势,他却如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轻轻松松便将其逐一化解。二人你来我往,剑影交错,打得好不酣畅淋漓。宝剑相撞的声音,犹如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在战场上回荡着。

就在夜州城与夜霆枭鏖战数十回合,难分胜负之际,夜霆枭麾下的猛将,早已如饿虎扑食般将夜霆枭的兵马逐一击溃或擒拿。

正与夜霆枭拼死搏斗的夜州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兵马,如羔羊般被夜霆枭手下的大将宰杀,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他对夜霆枭发起的攻势,如狂风暴雨般愈发凌厉,愈发凶猛。

见此情形,夜霆枭如猎豹般迅速捕捉到破绽,并发起如雷霆万钧般的猛攻。在历经数十招的激烈交锋后,夜霆枭成功击败夜州城,手中的宝剑如毒蛇吐信般刺中夜州城的腹部。最后他如雄鹰展翅般腾空而起,一脚犹如泰山压卵般踹在夜州城的腹部。夜州城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踹飞数十米,刚要挣扎着起身继续战斗,却被突然现身的青枫、青云、青平和青林如铜墙铁壁般合力制住。

夜霆枭望着被五花大绑的夜州城,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不知从何说起。然而,他心里也明白,此刻说再多也是徒劳,一切都为时已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青枫言道:“你们将祁王带回去,严加看管。其余人等速速清扫战场。”言罢,他如离弦之箭般施展轻功,风驰电掣地赶回大营,只因未见柳颜汐,心中始终惴惴不安,故而急欲赶回大营,看看柳颜汐是否归来。

回到大营之后,夜霆枭片刻也不敢停歇,心急如焚地赶回他的营帐,却惊见柳颜汐浑身血迹斑斑,犹如一朵凋零的鲜花般躺在床上,他的心头猛然一紧,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床前,边跑边嘶声力竭地呼喊:“来人,快叫军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