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景，如果要从他脑子里找出一个最为贴切的词语来形容话，那必然是——末日了。

不到一分钟时间，最后一枚源石落下，天空中再见不到红色的流星。

第一波源石雨——天灾的开场戏结束。

看见暂时平静的天空，杨说文长长吐出一口气，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刻，杨说文浑身通红，炙热的蒸汽从他的身上飘出。

一旁，博士满眼担忧地看着地上的杨说文，“你，没事吧？”

杨说文错愕地侧首看向博士，“你是在关心我？”

对于杨说文的问题，博士陷入思索，半晌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的状态很不对劲，人不可能这么……红。”

杨说文盯着博士的眼睛，想要看穿这个神秘的罗德岛人。

黑色兜帽里，白色的发丝下，那双灰色的瞳孔仿佛深不见底。

他看不透这个没有丝毫战斗力的人。

“你究竟是谁？你……似乎很……特别？”

斟酌一番，杨说文最终还是用“特别”代替了奇怪。

杨说文身上已经没有蒸汽飘出来，虽然皮肤已经很红，但过载症状已经缓和了不少，不过现在还是没法动弹。

“特别？”博士呢喃一声，这个词，他在之前那个挟持他的小孩子嘴里也听见过。

自己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呢？

他目光上移，落在杨说文头顶的两片耳羽上。

耳朵，尾巴，羽毛……

他似乎理解了他们嘴里的特别是什么意思。

如果自己和他们不一样的话，那这种奇异的状态出现在他们身上似乎也可以解释了。

因为对于自己而言，他们也是特别的。

想通了这点，博士再度开口，“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