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子也觉得沈询青于他无足轻重,又能卖大理寺一个面子,看样子也有宽大处理的意思。”
江一楠把关于知府的事过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两人来往密切,“莫不是好友?”
“有可能吧,说实话我不太想让他跑了。”
江一楠也是这样想的,“嗯,当初秦家父子能偷摸从大理寺出来,我就觉得奇怪,如果他俩真有关系,那就能说通了!”
世上关系无非就是几种:朋友,合作伙伴,亲人,爱人。
“赵寻安你见过,和沈询青长得像吗?”
钟怀玉仔细回想一番:“你这么一说,两人的嘴巴有点儿像,沈知府一直留着胡须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和赵相的嘴巴也有点儿相似。”
“所以,他一直留着胡须会不会在遮掩这个像的特征?”江一楠一脸八卦,眼睛发着光。
钟怀玉点点她的鼻尖,对她的猜想也放进心里,当即写了纸条让人送出去。
……
“废物!废物!”
“爹,息怒息怒!”
宰相府书房里,传出几声怒吼。
赵寻安此时有点儿羡慕爹能光明正大的骂出来,不像他只能默默的在心里骂。
这个废物,爹就是怕他出幺蛾子,才让他忙完案子赶紧赶过去。
结果正巧遇上要辞官的夏与,旁门左道他倒是得心应手,把人逼得都要辞官了!
他好心去劝,结果人家还不乐意听,好说歹说这样开窍了,嘿,到手的鸭子跑了!
“说,当时你们说的每字每句都如实说出来。”赵相红着脸,喘着粗气。
那日儿子回来简要说了一下,他还觉得惊险一场,好在上道了就行。
他爷爷的,上道是上道了,因为他那无聊的把戏生生错过了!
赵寻安无奈的把那天的谈话如实说来。
赵相听完喉咙一腥,一口老血喷出来。
“父亲!来人!快来人!叫府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