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了他,他就可以无赖的再狠些,光明正大的迁怒旁人,旁人也多会埋怨咱们好端端的惹他干什么。”
江一楠放下洗好的圆滚滚大萝卜,看着哥嫂两人眼中还是疑惑不解,继续道。
“世人大多趋向不管道理正义,只会两者衡量取让其放心的伤,这是从心的大多反应。
何况咱们百姓人家,大多遵从本心生活,毕竟咱们家也做不来因为这几句话就伤害他们的事,事后他们说说软话,道歉几句,咱们还能揪着不放不成。
但流言可畏,因为他,把咱们家的名声坏了可不值得。”
钟怀玉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还懂的这道理呢?
江一楠想起室友的姐姐爱哭,占不占理就哭打头阵,室友总是又亏了东西又要挨父母骂。
父母理由:她爱哭你不是不知道,招惹她干什么,让着她就是了。
父母面对子女尚且能衡量到这番地步,别说这些个邻居了。
钟怀民夫妇恍然,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但还是觉得憋屈,怎么好人就得忍着吗?
江一楠接着又俏皮一笑:“咱们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们就放心吧,我有办法治他。”
再说遇见她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看着众人眼中都是明晃晃的怀疑,又不自在的解释:“我在娘家孝字压身,我有许多手段都无法施展,故你们瞧着窝囊了些,其实我聪慧着呢。”
钟怀民只当是小姑娘在吹大牛,没当回事,嘴上应和,心里开始琢磨要不要给钟二狗套麻袋的可实施性。
江一楠只是懒得动脑子,并不是没有,略略思索两下,便有数十个折磨人的法子。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挨到最后一个,江一楠叹息,生活平平无奇,好不容易送上门的猎物,得省着点儿……嗯
接下来在众人担惊受怕的目光里,江一楠牵着萝卜头去了二狗家旁边的小河里钓鱼,拿着鱼竿也不怎么关注上钩的鱼,动了就让小木木去拉,拉不上来也不恼,一天两天连个鱼鳞都没见着。
第三天。
“阿婶,这儿是不是没鱼啊”木木闷闷不乐,阿婶每次要来钓鱼都很高兴,眼睛亮晶晶的,坐了一会儿就东张西望的,还没他一个孩子上心,这哪是钓鱼,感觉是在钓他。
东张西望的江一楠正感慨今日无望的时候,瞧见河边不远处的大柳树后有一片衣角,随即嘴角弯弯。
悄悄给鱼钩上挂上现代的鱼饵,轻快的抛入河中,河里老实贪吃的鱼早就被村民孩子们一遍又一遍的筛干净了,哪轮着他俩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