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冲:“我现只是骁骑尉,不堪配你。”
高怜儿大眼含笑、红唇微张,示意李冲别说下去:“我不许你这样说,咱们能活着,已是不易,我没有别的奢求。”
李冲吻其肩颈:“我知道,那你可还愿意嫁我?”
高怜儿漏出羞色:“我,我不嫁你,嫁谁。”
李冲大喜:“好,我的好怜儿。”
高怜儿叹气:“可是,我的身份,且不说门口皇四子的人监视,便是耶律虎骨那里,你知道吗,我真怕!”
李冲大惊,皱眉,揽住高怜儿:“少不得要先应付他,咱们不能再回大辽了,只委屈你,咱们成亲竟无高堂可拜。”
高怜儿想到祖父已死,家族败落,不由得叹道:“咱们本不是辽人,我好恨萧后,更恨自己无能,不能找她报仇。”
李冲沉默半响,吻其乌发:“别想这些了。”
安成正读慕容珏来信,想起一事:“那玉佩呢?”
兰屏便取出来当日慕容恭所送玉佩来。
安成放于手掌之中相看许久,不再说话。
兰屏问:“慕容公子想见公主?”
安成微笑:“你却聪明。”
兰屏复道:“公主在想,要不要戴这玉佩去见慕容公子?”
安成点头:“你觉得呢?”
兰屏低头:“奴婢不知。”
安成:“你不是不知,只是不好说,本宫当日冒失,居然收下这样于他意义非凡的礼物,当真为难。”
兰屏道:“慕容公子这人,玉佩怎能胡乱相送,亦或者慕容公子,是在向公主?”
安成失笑:“怎么可能,你不知道慕容公子,最讨厌驸马二字。”
兰屏心知慕容恭倾慕安成,怎会讨厌驸马二字:“这,慕容公子好生奇怪。”
安成沉吟:“或许,他因为那西域公主,近日便会离开,对了,明日许你出宫一日,看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