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韫婉便急步行到前殿客堂,见安成刚取下帷帽,身旁跟着二婢,遂拉住安成:“你总算来了,我可想念得紧。”
安成有意揶揄:“既想念我,也不进宫来看我。”
柴韫婉遂抱住安成亲昵:“昨日刚进宫见了皇上,实在晚了,知道累得你出宫来看我,别生气可好?”
安成忍住笑,遂点头,两人闲聊分别后的诸事。
柴韫婉听闻安成此前中毒,惊道:“听闻你生病,我原以为是宫里的人,却不知竟有这样曲折。”
安成笑道:“已经过去了,对了,铮哥哥,你见过了。”
柴韫婉眉眼间有些顾忌地瞧了傲雪、兰屏一眼,言罢竟哭起来:“见过了,我竟没想到他还能回来。”
安成吩咐傲雪、兰屏二人出去,软言安慰:“你别哭,他总算活着,这便是最好的。”
柴韫婉点头拭泪。
安成想起一事:“婉儿,那日,我们在北宫,你与潘家三子?”
柴韫婉一愣:“熙哥哥是韩国公四子,不是三子。”
安成点头,笑问:“你可中意?”
柴韫婉慌忙摆手:“怎么可能,你这丫头,何必拿我说笑取乐,你在宫里倒从不关心这些,潘家注定是要与你家结亲的。”